人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“下官只是担心张千户不愿。”
丁修苦笑出声。
“你且去他府上一趟!”
“可……即便是偶染风寒,想来值守是无碍的,他若不识好歹,下官又当如何是好?”
丁修迟疑道。
“若是风寒不行,那么急火攻心,倒地不起,又或者旧疾发作,突兀暴毙也都是可以的……”
“毕竟习武之人总有些暗疾。”
骆粥理所当然道。
“这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诺!”
丁修听着这平淡的语气,心底不为察觉的闪过一丝悸动,虽然自己杀人也不少,可从没有这般轻描淡写。
“嗯!”
“若活过了明日。”
“说不得你身上的官服还得换上一换。”
骆粥拍了拍丁修的肩膀道。
“谢,大人!”
丁修说完便快步往府外走去,眼中带着决然,眼下即便在是不通朝政也隐隐猜到了骆粥的心思。
“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。”
“不是吗?”
骆粥看着丁修消失的身影轻念道。
说完,
骆粥又径直往书房走去,推开书架后取出了一个质朴的木盒,盒中正躺着一卷明黄色的锦缎。
“呼……”
骆粥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。
“原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,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般田地。”
骆粥摊开锦锻看着上边的印章喃喃道。
这道密诏便是对付那妇人留下的手段。
先帝在病榻之上时,天下已生乱相,自己无过多精力收拾这个烂摊子,加上太子年幼,不得已默许了太后和朝中大臣共同监国,相互掣肘。
可任然觉得不够稳妥,便在暗中留下了两道密诏,当年天子生母手中的那道,为了摒弃隔阂已经当着那妇人的面烧了。
骆粥怀中这一道,还是另一位顾命大臣被下放昭狱后苦等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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